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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义》EP19—20集观后感 或者孤绝,或者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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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又是秋天,又一年。
  
  形容时间的词很多: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一弹指间、一刹那顷、须臾、片刻……
  如四季流转的绝美风景,时间之美有时恰在于它的流逝,但也如世事变迁的沧海桑田,时间之痛在于:永远没有岁月可回头。
  这世间许多事皆是悖论,答案是自相矛盾又共为一体,关键要看心落在了哪一面。
  就像落叶,看似哀伤的凋残,可或许,它只是将所有的悲欢倾情挥洒,让短暂华生,消失于一舞。
  
  曾很不喜欢一个成语,叫感同身受。
  他人的疼痛,你当下只能用大脑猜想,却不能代入情景亲身感知,悲伤如钝刀一点点切割身心,那是隶属他人的凌迟,眼看他奄奄一息,那生不如死的悲苦,却难直传入你的身体。
  哪有什么感同身受,他人的刮骨疼痛对你只是轻刺几根。
  除非,你也亲身遭遇一次。
  
  曾觉得信义的故事太淡,太平,少了那个起伏跌宕的情绪临界点。可渐渐懂了,或许编剧想讲的并不只是个爱情故事,她不愿只局限在卿卿我我。她想写的更多,是有关时间与生命、失与相惜、落魄和成长、信任与背叛……
  她不单想把爱情故事变成古代包装下的精致点心,她更想书写一段乱世之中的悲喜生活。
  爱情,是人人渴望的那颗糖,可生活,才是我们吃不腻的那碗饭。
  
  信义就好像是用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生生的把六百年前恩秀参与的历史从中切断,你能从这个纵切面里看见诸色人等在晨昏向晚中的百样表情,在细微处、宽阔处、冷清中、热闹时,都看的见,也看的清。这是影像中独立解构的红尘世界,也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生之境。
  
  所以,在这浮世绘里,你是谁,或者,谁是你。
  
  是恩秀,在都市丛林中粉饰着真实的表情,一路踩着高跟鞋狂追着社会的规则和刻度,人人见你笑靥如花,却不懂你独坐饮酒。曾追求过爱,遭遇过背叛,对爱之一字退避三舍。也恐惧,也害怕,在遇到喜欢的人时却有无限勇气从心底升腾。
  你曾舍弃过万种繁华追寻过那个错失时光中的人吗?
  
  是崔莹,人人都在活着,你也在行走,但浑身每个细胞都分崩离析拆散解体,才知道原来,你只是被隔绝在外一点点退却温度,不知道为什么活,却知道自己正在死。
  生无可恋时,梦里有没有抵达冰冷湖面,春天可还遥远?
  
  是王妃,把最好的年华赋予暗恋一场,你低到尘埃,你放弃自我,只因为多年前那次偶然的邂逅便铭记所有的与他相关。是否学过他的语言,是否戴起心头的面纱,是否听到过一个凌冽冰凉的答案。最后,等没等到泪水中的冰释前嫌。
  
  或者,是王。人人都说你懦弱,可谁懂你累积的脆弱和惶恐、倔强与不安。这个世界的顺序是:要先有帝王,帝国才会随之而来。但该如何成为不负众望的王者?在暗夜里可思忖过放弃,身边有没有坚如磐石的守护,心里是否有对谁的信任和依赖?
  
  王身上有谁都会经历的四季,如果你也曾如他长达多年的寄人篱下,相信也一样,此生难有安全感。生活会给你风雨雷电硫酸雨,晴空霹雳闪电雷鸣,你都得努力接受与度过,再继续迎接下一轮的考验。
  他身上有最像我们的境遇:人是在痛苦中成长。
  痛苦不是一个结局的点,而是一次次愈演愈烈的淬炼。
  
  生活会给予丰厚之礼,王欣喜的走过一帘轻纱,泪水一点点噙满眼眶,面前是相守多年的爱人,哽咽,落泪:“我怎么会遇见你这样的人?”
  困境中,有没有过这样一双清明澄静的眼,让你含泪无言,只得重复一句:“谢谢你。”
  而当最珍贵的被抽离,失魂落魄,低迷消沉,世界兵荒马乱丢盔弃甲,是否有个人走到你面前大声唤醒你:“伸直膝盖,起来。”
  
  王并不高大威猛,也非所向披靡。但他真实,他的真实来自于他的不完美。这恰恰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力不从心和山穷水尽,他将其汇合、浓缩、放大、扩充。故事里,他并非无所不能的绝地反击弹无虚发,而是,留有余地的,几起几伏的跌宕。是上方有空间的植物,缓慢却不停歇的生长。
  奇澈说:“不知何时开始,心的一角,有个漆黑的大洞啊。”
  他什么都有了,只要一伸手,功名利禄荣耀财富纷至沓来,但他因为拥有的太多,反而变得匮乏,心里的黑洞无论什么都填不满,于是投身另一个匪夷所思的期待。
  有时人拥有的越多,反而会越空虚,大概如莫言所说:“世界上的事情,最忌讳个十全十美。凡是总要稍留欠缺,才能持恒”。
  所有欲望难平的人都学不会,接受生命中不完整中的完整。
  
  德兴君和恩秀对话时有处微表情,眼神缓慢抬升,瞬间从掩饰的柔和变为明显的凌冽。
  因为她说:“你到底拥有什么?”这句话足以作为恩秀对话史的经典一笔被深刻记载,因为它直接命中靶心。
  他曾说:“本不想做到这步的,可人们总是推我,我有什么办法。”
  从隐居的桥头走出来,就是一步步踏在悬崖上的云层在走,他只有个王家名号和聪明头脑,可依傍的便是身后如几股飓风一般的推手,他清楚的很,只要风一停,或者一掉头,一犹豫,他马上坠入深渊粉身碎骨从此万劫不复。
  
  “我的愿望只是读读书,安然度过而已。”
  一次冲动掀起一场风暴,一步棋引发十步棋,一个阴谋紧跟着的,是无数个阴谋。
  德兴君在恐慌和诡计中辗转求生,他不知道自己能否真切触碰到王椅的温度,也不知自己最在意的性命能在何时终结,但他却清清楚楚的明白:当初闲坐桥头赏溪饮酒、吟诗看云的日子,终究一不复返了。
  
  我们不是他们中精确的谁。故事中的各色人等,是复杂和丰富人性的**库,有快意恩仇,有龌龊苟且,有舍生忘我,有血腥杀戮;有善良,有仇恨,有大爱,有恶毒;有明有暗,有好有坏。
  没有谁是可恨的,镜头中某个快闪的人,或许就是生活中某个瞬间的自己。
  
  故事如水银,来照我们现实的影。
  特定的时间点,他们中的某个人性因子会瞬间灵魂附体,和际遇浑然天成。
  然后,你是你。
  
  
  ——如果有如果
  
  二人离宫,这一段有说不清的基调。
  像是夕阳下的情绪。
  
  白日的戾气和焦躁渐次退却,随傍晚霞光慷慨而来的是无限温柔,也是浓稠的伤感。夜晚将至,再美的光景都会被缓慢吞噬。一切无限好,但却近黄昏。
  看夕阳下的天空,会慨叹生之渺小。一万年,或者一秒钟,都是时光之水的一滴。只有白天与黑夜交替的规律是永恒的,它的使命是改变,而人们,负责承受。
  
  时间是水中水,夕阳有张光彩照人的脸,无论如何眷恋天际,总要浅浅转身。
  像离别前的黄昏时光,他们有了无声的默契,一相对、一拉手、一拍肩、一靠近、一对视、一微笑,心有灵犀,不点即通。
  和离别仅有二十天,却在举手投足和眼角眉梢中仿佛感觉到《浮生六记》所写的:“年愈久而情愈密”。
  
  ——在这里,也有感觉好的事吗?
  ——有的。
  
  这问题也像夕阳下的总结发问:六百年前的世界,有什么是好的吗?
  恩秀模仿着崔莹的口气,故作轻松的笑着模仿他那几句口头禅:什么,是什么,在干什么?
  教他握手告别仪式的时候,他问这什么。用手做相框的时候,他问在干什么。她脑子里蹦出来的一千种想不到,他总是酷萌酷萌的定睛看,认真发问。
  与现代截然不同的世界有许多的滞后和惶恐,历史成了凸起的生活,医疗还停留在草药针灸,人的生死如同草芥。这里有太多的苦涩。
  但,他是陈旧世界里无人能懂无法言说的最好。
  
  崔莹暖心一笑,揽过她,并肩而靠。
  正是出行的好时节,阳光灿烂,树木繁茂,但这是离别季,他们片刻前脸上弥漫的笑意被惆怅而代替。
  可不可以,就这么相对着,到终老,有那么个瞬间,至少一秒,两人都曾这么想过吧。
  
  可是崔莹拂起她的衣袖关切的问:“回到天界就有办法解毒吧?”这原本简单的问话中却隐藏着一种我说不清的离愁。越是家常对白,越是痛彻心扉,越平素直白,越触碰心尖,他只是轻轻提起,却重重砸在人心里。
  
  这一幕树林中的靠坐,是心痛不语,是淡淡几笔,静谧,忧伤。
  —— 一生就算只有一天,你有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时候吗?
  —— 昨天,还有今天。
  
  崔莹曾对崔尚宫说过:过住在宫中的七年,那七年怎么想也想不起什么。
  七年不短,可这生无可恋的时光却没留下特别的印记,只是这么轻轻流转,回归时间之水。
  对他而言,他的身份先是武士,才是崔莹,于达赤大将的责任盖过了自我的存在,他也找寻过专属于崔莹的除却责任、王命、杀戮之外的意义,但他却几乎被滞留在冰封湖面的梦境。
  所以七年和七天、七小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他被困于臣子身份,却丢失了自我。
  
  但恩秀的特别之处在于:她照亮了他的盲点。
  好的男女情感不是严丝合缝完美涂抹的物体,好的情感该像一道光,照耀在对方支离破碎的裂缝之处。光透进来,时间就有了清晰明朗的意义,有细密的纹路,有凹凸的情节,有记忆,有未来。
  好的爱情该有个注脚:因为你,我终于可以做回我自己。
  
  昨天,今天,但没法回答是未来的每一天。
  相处的每刻都在倒计时,多相处一刻就离分别更近一点,他们都懂,所以不贪。
  就像此刻幽夜微凉,月光如洗,恩秀的笑容温暖贴心,这幸福太满,满到极致,下一刻就会亏蚀。
  盲点被照亮了,若再度暗淡,然后呢?
  最怕就此坠入更庞大更窒息的孤单。
  
  恩秀前前后后的教习天界的魔法订单:加油,盖章,还有击掌。
  颓唐失落沮丧困顿的时候,握拳,大喊一声“加油”,睡个觉醒来一切都好,这是传输给他面对困境的正能量。
  每次承诺时,不要总将性命托底,并非每个承诺都能顺利兑现,也不是每一把刺进身体的剑都有她治愈,盖章,复印,这是希望他爱惜自己。
  习惯把话闷在心里的他,如果和对方达到心灵的默契,就以击掌为回馈,这是帮他修补沟通的能力。
  
  在林中带着笑意和娇嗔,她一遍遍的请他照做。只因她不放心。
  崔莹静静看着这个千般叮咛的人,手掌合拢,紧抓住她的手。
  十指相扣,护着她走,这才是潜藏在心底深海的愿望。
  但是不能说,不可说,也不会说。
  
  这一段路,走的如同品一杯七滋八味茶。他们两个人把颠沛和困苦化成了点滴柔情;把依依别情变成了渔樵对答;他藏起了放下守护信义的愧疚,她偷偷的寻找中医学习针灸;他说还有二十天我不想放弃,她说不想让某人看见我痛苦的样子。
  如佛经所说:茶性太苦,因为太真。
  
  跨越时空的两心之间情感超速,老天免不了开罚单。
  
  通往天界的路上万种险象,各处隐藏杀机,崔莹打开了私心的门放弃了坚守的大义,却依然会在暗夜的风中远望皇宫的方向。若此番真的浪迹天涯绝尘远,他也就不是我们心中那个独一无二的崔莹了。
  恩秀明白,因为懂得,才会一次次笑着要求他回,可他又不会置她的安危于不顾,舍掉二十天的相守。
  真是两难,至此,她成了盘活整个困局的关键人物。
  
  时光路口常有许多岔道,走进才能到达未知的结果。可这是一条单行路,老天只给你一次机会,走过之后,即使大错特错、痛不欲生,也只能满眼遗憾的回望着来时路。
  世间多的是含恨草,何来后悔药。
  
  但恩秀,她预知了一路直行的结果。
  
  一个被树枝轻轻刮落的铃铛,引出了那个崇山峻岭中忧伤而来的女人。从前她是一个影子,模糊而入恩秀的昏迷之梦,她是所谓华佗遗物手册的书写者,详细缜密的罗列过每个崔莹途经的劫难。
  这次,她从远处踏雾而行,头戴斗笠,身着素衣,一身孤冷疏淡,在遥远而寂寥的古曲中,沿袭着记忆中的印记,走山路、过小溪、踏乱石,一步步来到这条熟悉之路。
  她是未来的恩秀,却身在一百年前。
  
  一百年前,那时,即便到死,她也见不到崔莹。
  
  孤身在一百年前,是如何大起大落直上直下的毫无缓冲和迂回的绝望感。她是如何轻转离开,而后再只身前来,我们无从得知。只知道这一次她被卷入时空的漩涡,上苍只是轻轻翻了下手掌,就开了个半世苍凉的玩笑。
  
  小时候觉得刻舟求剑很傻,人怎么会依靠木船上的标记来纪念丢失的珍贵,但她更傻,她竟然舍命跳入时空的深海,来打捞曾遗失的美好。
  可是她被巨浪裹挟到时间罅隙的孤岛,那些曾丢失的渴望再抓住的,都见不到了。
  
  还是,记忆中相同的路。
  黄色雏菊没遇见阿司匹林,手术刀没碰到锋利宝剑,伸出手,指尖唯有一阵风穿过。
  花开了一季,又败了一季;刮落铃铛的树,依旧繁枝叶茂;路过的山涧,还是流水潺潺。
  大自然看惯了新生和崩溃,它们冷冷相看,永远不老。
  
  可恩秀变了,她是寂静的黑白色,在熟悉的背景中清步独行,不言不语,孤绝落寞。当她轻轻把吻烙在瓶上,闭上双眼,沉重的痛像一整座秋山的叶子都坠落。
  
  等待本身,是世上最苦的事情。比最苦还要悲伤的,是此生终结,也等不到。
  年少时曾被击中的那句话说:等待是一生中最初的苍老。
  在崔莹未生的百年前,她一夕忽老。
  
  ——恩秀啊,我是未来的你。
  
  她是不是曾无数次的问自己:如果当初回了宫,是否一切就不同。或许都能改变,都可纠错,都能挽回,他不会心如死灰,她不会抱憾一生。
  
  如果,生命还有如果。
  
  于是在枯寒的岁月呵手研磨,为遥远的自己写一封封的信笺。
  百年的时光,穷尽所有亦无法跨越,只能自己缓慢的生活,慢慢的寻一张纸,一只笔,静静写下所有细密情节。千百遍的温习记忆,那是仅存余温。
  
  她用记忆搭建邮局,时光,是她的邮差。
  
  一百年后,树枝准时碰落发间的铃铛,你探手入石洞,便能看见自己的信。
  未来的恩秀和现在的恩秀同时并存于画面之中,拥抱犹在,咫尺之遥,但对未来的她,却是跨不过的天涯。
  皓皓青天之下,处处苍白寂静,只有心底无声的痛,清晰尖利。像是玻璃上裂开的细缝,一点点呼喊扩散,碎了余生的时光。
  
  一个人最大的不幸,就是曾经幸福过。
  她再也走不回那个熟悉的怀抱,只能在无计可施时穷尽记忆的留下线索。
  前提是假设,后面一切都不成立,但她只希望人生还有一次如果。
  惟愿,当时当日还可重新选择。
  
  恩秀,你看见了百年前的她吗?她打包行李独闯天门来找此刻身畔的温度,命运诡谲一笑,乱了来时的路标,所有流转不可终止,空旷的绝望难度,只能日复一日为错误反省梦想,凭记忆倾生修改。
  
  独自在百年前,她怕吗?冷吗?那份爱,还在吗?
  
  爱还在。
  
  在所有落笔的一字一句里;在昏暗烛光下的静默落泪里;在笔记本凌乱的公式里;在悲伤点点渗透的灵魂与骨骸里;在所有永不厌倦反复温习的记忆里;在反复走过孤零零踏寻的旧路里。
  爱,在崔莹缺席的时光里。
  
  她永远的失崔莹。
  但,她永远的和崔莹在一起。
  
  ——如果,能再回到那一天,如果能靠在他身边看他微笑,就算只有一天。
  不要像我一样逃避,恩秀啊,就算那会成为你的最后一天。
  
  恩秀和崔莹回宫了。
  
  从温和的劝诫到任性的倔强,发脾气,激将法,犟着回。
  听到元朝使臣要将自己行刑,她淡淡一笑:“知道了。”
  她拥有了一种强大的直面危险的力量,哪怕是最后一天,也要勇敢的陪他走,不要刻骨无望的未来情节,不要深深夜里的长久遗憾。
  因为爱你,你得是完整的你、珍贵的你、会笑的你、有温度的你,最好的你。
  所以转身告别黄昏的离情,黑夜将至,漆黑将如泼墨般挥散,但,有我陪你。
  你为我背离整个世界,我转身,陪你面对整个世界。
  
  惊魂未定时她俏皮的剪刀手。
  悲伤四溢时他挡在身前反身轻柔握住她的手。
  这个宫廷依旧是麻烦堆着麻烦,危险叠着危险,未知夹杂未知。
  可仿佛是百年前已开始百年后就签订的密约,注定二人今世抵掌,站在未知的命运之墙面前。
  
  ——这里整个高丽最安全的地方。
  
  身着于达赤盔甲,英气逼人、焕然一新的恩秀,潜台词其实是说:整个世界,你在的地方是最安全的。所以,想躲在一起形影不离。
  
  随便堆个椅子就能睡啊,付得起饭钱啊,可以免费诊疗啊,照顾队员啊……她紧张又可爱的闪烁着一双如星的眼眸,解释着,啰嗦着。
  他一点点靠近,询问,直视,这眼神啊,慌乱了恩秀的心,一路后退,退到无处可退,索性歪着头,在最近的距离粲然对视。
  
  值得定格的绝美侧颜。
  
  我爱这个镜头。
  是转弯走向命运另一条单行路的崭新定格,可以靠近彼此时的最确定和最温暖,是最贴心和靠近的时期,不逃避,不后悔,不慌不忙,适宜得体。
  
  什么是你的时间,六百年前?什么是我的时间,六百年后?
  都不是。
  没有所谓的现代和古代,没有隔阂百年的遗憾和隔断,心在哪里,情怀就寄居在哪里。
  这是专属于恩秀和崔莹的时空,他们凝固了时间。
  
  不能同生,但能同在。
  不能平安,还可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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