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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视听语言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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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白》是由中岛哲也导演,与凑佳苗共同编剧,根据凑佳苗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在日本2010年6月5日公映,连续4周稳居日本票房榜榜首。获得第53届蓝丝带奖最佳影片、最佳女配角;2010年电影旬报十佳影片;第34届日本电影学院奖最佳作品、最佳导演、最佳剧本和最佳剪辑;2011年第38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亚洲电影。 该片吸引我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残酷但深刻的故事,二是别具风格的视听感受。 关于故事,充满了阴暗、残忍,又非常敏感的揭示出社会上那些让人无法忽视的各种弊端,发人深省,没有故作美好、欲盖弥彰、粉饰太平,而是残酷到底,不留余地。故事本身的震撼力已经让人无法忘怀,又有中岛哲也独特个人风格对于原着几近完美的还原与再创造,就连凑佳苗也不得不赞叹与感激导演。 影片整体用光为低调光,色调是阴冷灰暗的冷色调。镜头运用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大量的极端广角镜头(鱼眼镜头)及各种俯拍、仰拍镜头,另外,慢镜头的大量运用也是该片一大特色。独白、配乐,也与镜头画面共同构成了这部风格独特的电影。 《告白》的光与色 整部影片中,室内戏所占比重比室外戏大很多,但无论是室内戏还是室外戏,都基本运用低调光。整个电影的情感基调压抑、低沉、内向、沉重、阴暗、冷酷……在教室的场景中,运用明暗对比布光的布光方式,光照主要集中在森口、美月与修哉三人,与其他同学形成了反差,凸显着三人在故事中的重要性以及三人与周围环境的不和谐、凸显人物角色特性。在森口对女儿爱美的回忆、美月与修哉的美好记忆等部分,运用的是平调布光,光线照度明亮、分布均匀,强调再现;但在修哉母亲离开修哉,一群儿童在吹泡泡的部分,则是将平调布光处理为高调光,增加了白日梦的恍惚感。在色调上,运用灰暗的冷色调,灰色、黑色、蓝色、黄色是主要颜色。除了温馨美好的回忆片段运用了暗橘黄色(森口对爱美生前的回忆,同学“惩罚”修哉等片段)或少量的淡红色(美月在江边落日余晖中的笑容)外,几乎都是灰暗、沉重的颜色,连蓝色也是暗蓝,透着冰冷、阴暗的情感。这让影片笼罩在一个压抑、沉重、阴冷的气氛中。 《告白》元素的“重复” 电影中许多画面是反复出现的,阴霾的天空,空荡的走廊,吹泡泡的儿童,逆走的时钟,樱宫正义的书,偶像组合AKB48,血液,照片,绵绵兔挂包,玩具积木,雨等等,“重复就是强调”,没有一个重复是毫无疑义的。 天空的空镜头出现次数非常多,而且多是在某件消极的事件叙述中,比如森口讲述女儿被杀,露西娜事件,楼顶上的校园暴力,优子回忆维特的家访,美月对维特的报复……空镜头常用以交代环境、背景、时空,抒发人物情绪表达主题思想,它具有说明、暗示、象征、隐喻等功能,是导演表达思想内容、叙述故事情节、抒发情感意境、转换银幕时空、调节剧情节奏的重要手段。在《告白》中,阴霾的天空主要起到了暗示隐喻、表情达意、连接转场的目的。缓慢移动的云团看起来异常厚重,遮住了阳光,一种凝重、深沉的情绪在屏幕上弥漫,人性的阴暗、残忍,故事的沉重,在这些空镜头中得到了淋漓尽致又含蓄内敛的表现。 空荡的走廊在森口讲述女儿被害、校园暴力这些事件中出现,处于青春年华的少男少女本应该是纯真的,空荡的走廊镜头却冷清得让人不自觉的发抖、心寒,气氛压抑的近乎诡异恐怖。 吹泡泡的儿童有两层含义,一是拥有美好童年的孩子与从小被抛弃的修哉的对比;二是泡泡的破裂,暗示修哉内心的纯真、对美好的希望、对人的信任的破灭,配合了修哉那句话“我听到了,重要的东西消失的声音——啪嚓”,实在是巧妙。 逆走的时钟在电影里是修哉的发明之一,其象征意义是修哉错乱扭曲的人生观世界观,并且这个时钟在结尾部分的出现,配合修哉母亲“从火焰和灰烬中重生”的画面,充满了意味。 樱宫正义作为“劝世良师”在电影中是教师的模范,甚至是被神化了,但是其教育理念真的值得肯定并提倡吗?从电影中得到的答案,我认为是否定的。在故事中,同学们一听到“樱宫正义”就会内心惶恐的想起森口所述之事,却还虚伪的欢笑、假装与维特打造“良好师生关系”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内心。而樱宫正义和他的书其实也充当了一个复仇工具,森口利用维特对樱宫的崇拜来实现对下村家的报复。虽然樱宫不赞成森口的复仇行为并试图阻止,但其名“正义”本身就带有暗讽的意味。这也是创作者对现实社会中大众对“模范人物”盲目崇拜的现象的揭露吧。 AKB48是日本最受欢迎的女子偶像团体,其成员除少数是88、89年出生外,多为90后,甚至四分之一的成员是96年后出生的。AKB48与其单曲《RIVER》反复出现,一次是直树在修哉家讨论用森口的女儿作为“实验对象”的时候,出现在电视中;一次是直树房间里贴的海报;一次是维特家访后,直树从房里出来推开母亲,这时从房间里流泻出的音乐是《RIVER》;一次是班上的同学唱着《RIVER》,用里面的歌词给直树写鼓励留言,实则是写“杀人凶手死”…… 血液在《告白》中作为“艾滋病病毒”的载体成为了同学们心里最恐惧的东西。森口声称在杀害自己女儿的两位少年所喝牛奶中注入了已感染艾滋的樱宫正义的血液,修哉用自己的血液警告反抗班上同学的欺凌,直树用自己的血涂抹在了整个便利店的商品上,直树弑母时的血,修哉杀害美月时的血,修哉听到炸弹被安放在母亲办公室后流的鼻血……血,从它被意识被叙述的那天起,它就是一种隐喻,不仅是身体的而且是灵魂的。因为生命从流血中来,母亲在流血中生产,孩子在血泊中诞生。《圣经》说:“血,是生命,是肉身之灵魂。”血的背后,是身体与灵魂的相互胶着;血的外部是活生生的生命。血液代表了生命、血缘、亲情,也意味着恐怖、罪恶,片中三对母子关系——森口母女、下村母子、修哉母子,都是悲剧结果。 《告白》的视听语言 影片一开始是学生喝牛奶的画面,用了慢镜头、镜头的选焦、横摇、俯拍等手法。背景音乐是童声演唱的《milk》,音乐里儿童欢快的歌声融合了婴儿的笑声,以及歌词“no more deep sorrow”等都营造一种充满希望积极向上的气氛。森口老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其平静得毫无感情的声音,与学生厌烦无聊的表情动作,这些都与音乐营造出来的情感截然相反。 在森口告白的过程中,穿插着对女儿的回忆和楼顶上被欺负的学生的片段。在回忆自己与女儿的故事时,森口有一个开窗关窗的动作。窗内(教室)与窗外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教室里压抑得让人想要逃离,这同时也是森口自我压抑的心理的一个表现,推开窗这个动作蕴含着森口想要发泄心中长久以来的压抑情绪的一个出口,关窗则是森口自己控制、逼迫自己保持理性继续实行复仇计划的一个暗示,窗户被水气模糊的设计也是暗示整件事情未知的走向以及森口自己内心的一个迷茫状态。这种迷茫,我认为有两个原因,一是自己作为教师这个职位的神圣,肩上担负着教育的神职与如何面对自己学生杀害了自己女儿的事实这样一个矛盾;二是自己丈夫(劝世教师樱宫正义)要自己放下仇恨,给学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和自己强烈的想要报复凶手的念头的矛盾。 对女儿的回忆以叠化的方式转场,光线的运用呈现出一种迷梦一般的感觉,与现实对比鲜明的暖色调。吹泡泡的镜头预示着这种美好的破灭。森口下水捞起溺毙的女儿时用的是一个远景俯拍,显示出母亲在现实面前的无助绝望心情。下雨的镜头里,雨水滴落用的是慢镜头,每一滴雨滴落下来都显得缓慢清楚,这是一个调节影片节奏的手法,为接下来的故事的紧张感铺垫;同时,缓慢滴落的雨滴显示出一种沉重的力量,这不仅是自然的雨,也是心里的雨。 在回忆少年A和B的时候,在同一场景的其他人光照正常的情况下,少年A是一个剪影式形象,低调的蓝光,模糊的身影,少年B在森口的叙述中一直没有正面出现,多是背面和身体某部分的特写,或者是全景镜头、远景镜头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展示少年B的离群和少年A、B结成“犯罪同盟”的时候,运用广角镜变形的鱼眼镜头,懦弱的A(直树)被其他同学疏远,随后背景音乐开始变化,B(修哉)从右下方出现,并邀请了直树加入他的计划,镜中扭曲的两人身影暗示这两人心灵的扭曲。音乐是AKB48富有节奏和洋溢着青春活力的歌曲《river》,但与此同时,AB却在商讨着杀人计划,AKB的视频作为后景中一个电视,也被穿插在两人商量杀人计划的过程中,之后出现被害者爱美,光线又暖和的柔光转变到杀人过程的灰暗。倒下的镜头是慢动作,杀人的镜头也刻意放慢了镜头速度,B杀害爱美的镜头与B的认罪镜头穿插,背景黑暗阴暗。下雨的雨滴也从慢镜头变化为雨停。空走廊再一次出现。 森口说出自己将感染艾滋病毒的血液注入了牛奶的话时,是面向黑板的“命”字并背对着全班的,班上的混乱景象是这样的:先是坐着的平行视轴,一个女生的尖叫,连带着全班的慌乱,接着是俯拍全景(现场声的放大),桌子被碰倒(声音突然消失),老师平静的中景,全班混乱的全景(现场声恢复),打瞌睡同学的近景,笔掉落地上的近景(声音消失),焦点聚集在少年A身上,镜头推近至近景,切到少年B恐惧表情的侧面特写,全班同学的全景,老师的中近景,少年A跑出教室的慢镜头俯拍,这时声音突然只剩下老师被可以放大的脚步声和擦黑板的声音,接下来老师以和蔼可亲的语气微笑着祝同学们春假快乐,就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穿插一只蝴蝶停落着手指上的镜头,老师收拾自己东西的慢镜头,与笑着的侧面近景……出现字幕“告白 森口悠子”。 在森口悠子的表白结束后,画面切到蝴蝶在指尖上飞走的特写——被欺凌的少年在阴霾压抑的天空下独自站在楼顶的大全景——同学们在校道上跑闹的慢镜头——女孩子在肮脏的积水中跑跳溅起水花的特写——少年抓住蝴蝶的近景——欢快的女孩子们——少年看着在手中挣扎的蝴蝶的近景——在积水中跳跑的女孩——玫瑰花的特写——直树母亲浇花的远景……在这段镜头里,少年与欢快的女孩子们一静一动、一冷一热的强烈对比给观众形成了冲击力;衣着整洁的少女们在肮脏的泥水中欢乐的跑跳玩耍在让人不解的同时,也表现了这群少女非正常的心理;直树母亲的形象也在这段看似不经意实则刻意的出现了(这个非常短暂的镜头高明的刻画了优子的性格中贤惠勤劳持家的一面,与后面自私、懦弱的表现共同塑造了一个多面立体的人物形象)。这个段落用的是非指示性的声音。《Peculiarities》这首歌用一种慵懒的男声低声吟唱,配合画面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这样就与接下来叙述直树家庭故事的段落形成反差对比,直树家庭就是这样看似温暖幸福,实则危机暗藏。 美月告白的时候,是没有背景声的,但每句话间的停顿却是刻意放大的背景声(即班上同学笑闹的声音);用光方面,在整体光线昏暗的情况下是美月被刻意照亮的脸。在美月与维特直树家里家访的时候,再次出现了鱼眼镜头和慢镜头。转角镜以远景的方式把维特与美月两人行走的过程呈现给观众,从画面上看,两人距离较远,陌生感较强,隐喻表达美月的不情愿。前一个镜头结束前,镜头变成长焦远摄镜头,使得本没有走在一起的两人似乎排在了一起,空间的压缩使得观众能够明显的看出一前一后的两人的表情情绪的不和谐,鱼眼镜头展现出来的扭曲的空间对应了这个扭曲的世界、人性。在从直树家回来的片段中,维特由于造访失败而显得脚步沉重,再加上镜头的映射,使这种沉重感骤增。两个片段中两人都没有对话,为这两个镜头增添了紧张感。 在字幕“告白——下村优子”出现时,声音同步的是优子充满怨恨的告白:“都是那个女人的错。”优子回忆儿子反常的过度的洁癖行为的时候,色调暗黄,然而现实的色调是暗蓝。在告白的过程中,优子的声音疲惫无力但是充满了怨恨,与穿插的镜头(儿子反常的行为,儿子对自己的态度,森口的家访)充满感情张力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形成反差对比。 在同学们“惩戒”凶手修哉的片段里,用的多是慢镜头,布光方案是强明暗对比、高反差,使得画面被光线主宰,美月在画面中心明亮的脸与其他同学的剪影凸显出了美月的“旁观者”身份,音乐是电影的主题曲目《LAST FLOWERS》,歌曲气氛悲伤压抑。 在优子悲伤绝望的看着昔日照片回忆的时候,直树突然出现,捡起自己的照片问妈妈“这是谁,他为什么在笑”,妈妈惊恐的特写与欢笑着的同学们的镜头相互穿插,形成强大的情感冲击力。 在维特说到班上同学欺负修哉的片段里,美月的独白与维特自以为是说教的声音相互穿插,配合维特说教同学不要嫉妒修哉,发挥自己的个性(色调暗蓝)和被欺负的修哉与欺负他的同学的镜头(色调暗黄)画面。转场时,画面从突然模糊变得慢慢清晰,看到同学绑住美月和修哉强迫他们亲吻对方,这时光线刻意照亮两人,与其他同学剪影式形象形成强烈明暗对比。镜头俯拍被扔到地上的两人,比例和位置别具匠心,用的也是慢镜头。 画面叠化到积木叠成的房子,直树家里,微笑写日记的母亲突然抬头看到班上同学写的留言板,知道了为什么儿子看到维特家访送来的留言板会越来越崩溃,母亲惊恐尖叫的镜头穿插同班同学充满青春活力的笑容,空旷的楼梯,呆坐的直树,尖叫的声音时断时续。 在修哉把美月约出来的片断中,美月是一身黑色装扮从黑暗中走出来,再次运用了慢镜头和鱼眼镜头,预示着美月此行的不祥,为后面修哉与美月的悲剧埋下伏笔。美月问修哉:“为什么要把检测结果告诉我?”,修哉说“我的命不值钱,你的很重要。”但是后面修哉自己推翻了这个回答。两人把修哉被同学涂满了“杀人凶手”字样的课本和笔记本都烧掉了,两人牵手的镜头是运用了特写;在两人对话时,用的是单人的镜头,并且两人没有看向对方说话,一人低着头一人看别处,色调冰冷黑暗,暗示两人的距离与内心不是那么容易与对方融合的。 修哉反抗欺负自己的同学片段结束后,又一次出现了阴霾的天空,被遮住的阳光;用带血刀片掉在地上的慢镜头特写转场接到被沾满血的食物柜子,满手鲜血的直树,慢镜头向直树跑来的收银员,孤独在马路上跑的踉踉跄跄的母亲;再一次出现了鱼眼镜头——母亲走近直树。 在修哉的小屋的美月和修哉两人嬉戏的镜头用的是移动摄影,画面让观众产生眩晕感,在落日江边的两人运用剪影布光方式呈现出唯美的画面,当美月告诉修哉自己内心的秘密时,阴暗的天空又一次出现。 在直树杀害母亲之后,维特、美月从走廊经过见警察时,窗外对面的屋顶上依然是校园暴力现场,慢镜头走过走廊的两人各怀心思,这段也重复出现了空旷的走廊,美月有句独白:“生命很珍贵吗?每个人都一样吗?”在她向警察指责维特家访导致直树弑母悲剧的发生时,天空的镜头重复出现,预示着美月和维特内心的阴暗面。 伴随着“没有人告诉我杀人有错”这句话,渡边修哉开始了他的告白。在被美月看穿自己的内心的时候,修哉选择了杀戮,他将美月分尸的镜头也是慢镜头,冷漠的表情,挥动凶器的手,飞溅的血浆,配合“母亲从来不会给我讲童话,……她拆开可爱的玩偶,告诉我物体的构造”这段台词,画面在溅起的血浆和同样飞起来的机器零件、破烂的玩偶之间反复切换。在逆转时钟的镜头之后开始回忆母亲,在母亲与婴儿的修哉、修哉父亲的散热镜头里也是运用鱼眼镜头,暗喻着三人关系的不稳定与悲剧性。残暴的母亲抱着修哉说“要是没有你就好了”,修哉独白也重复“要是没有我就好了”,画面切回在黑暗中告白的修哉。母亲临走的拥抱和走出家门这两个动作都用鱼眼镜头表现;在妈妈离开的场景里运用长焦镜头,前景是焦点模糊的孩子吹泡泡,景深处,母亲决绝的脚步,冲出来找妈妈的修哉很努力的在追赶母亲,可是却像是在原地踏步。渡边修哉在杀完人之后,看到美月电脑上写的信,美月问:“老师,生命是……”,修哉漫不经心的说:“太微不足道了。”这与他前面说美月的生命比自己重要产生了矛盾。在修哉回忆父亲再婚后让自己一个人搬出住这个片段里,修哉转头看到一大一小两只猫,暗示着修哉内心对亲情的渴望和对母亲的想念。 在后面的段落里,修哉的告白和直树的告白相互交叉,也将两个人的心理历程展现了出来并形成对比。 最后修哉的母亲在一片火焰和灰烬中“重生”的这段特效是影片的高潮部分,修哉心理崩溃倒下的时候,拍摄角度是俯拍的,而周围的人群呈螺旋式围着修哉,这种构图表现出一个扭曲的世界以及看客心里的扭曲。这段镜头是电脑特效达到了与剧情高度的融合。
  这是大二的时候专业课的一个结课作业,本来是以“水树爪爪”的用户名发表的,不过太久了忘记了原来的密码账号,只好把文字复制粘贴到这里了。过了1年,对电影的理解或许有不同,这只是自己大二的时候看这部片子的一些思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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