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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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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自己唯一的真情和善良,给了那个发现它的人。
    
    她是懂他心的,也许不是最懂的那一个,却一定是最愿意懂他的一个人。懂他的伪装和矛盾。
    
    他冷血的理智,盖不住看着你时的温柔。
    
    
    从一线天开始吧。“一线天”,很有深意的名字呢。
    我刚看评的时候,也在心里纳闷,他那时候是出于什么心态救她的呢?这个时候显然,两人之间是毫无半点感情可言的,甚至他确实是想过要杀她的,却条件反射地伸手拉了她。两人一起跌落崖底,而他,差点因为溺水丢了性命。
    细细想来,又很好理解。他的条件反射,源于自身的记忆,曾经那个八九岁的孩童,掉下这个恶梦开启的崖底。他并不卑鄙,他本性是善。后来的狠绝,是硬生生套上的一层叫人崩溃的外衣。
    因而,他们一起跌落悬崖的时候,上天只是给了这两个人,开启了缘分纠缠的一线天罢了。
    假若没有这一幕,那么在那个打斗得你死我活的现世里,这份爱永远不会生出,不会延续,不会惹人心痛,让人牵怀。
    我甚至认为,这个一线天,是上天特意为两人开启的,给皓南一个美丽的梦,给排风看到他善良的一面,给两人一段姻缘。
    上面提到,他拉住了她向崖底坠落的手,不顾自己的死活,没有片刻犹豫地救她性命,并非出于什么特别的感情,他只不过,不想让别人同他一样跌下经历那一场恶梦罢了。他可以冷漠地杀人,但这个崖底,这个地方,是他善恶转折的开始,他也许不会再提,但内心里,本能不会忘却。他出于本能地伸手拉她,对上她意想不到的惊讶眼神,同她一起跌落崖底。
    不懂水性,身受重伤,他几乎是丢了性命的。我想,大概我们所有人一生之中,总有那么几个时刻,做出的选择和决定是本能大过理智的,是甚至来不及想象后果的。假若换做任何一个别的地方,我都不认为他会那样必然地救她,可是在这里,上天既然为他们开启了这个一线天,就注定了那个带他下一线天的人,也会同样救起他。
    她会救他,无论他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她都会救她。那同样,也是她的本能。
    她将早已昏迷不醒的他拖上岸,放倒在乱石旁,自己也失意识昏了过,而他先于对方苏醒过来(呵,他们俩,似乎总是他先于她做出反应,这里是,山洞那日的清晨也是),他恢复意识,也第一时间恢复了理智,撑着身体想要过封她穴道,先发制人以备后患,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却未能得逞。她拾起烧火棍走进树林,他撑着伤口面目不善地提醒她不要误食毒果。
    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循着常规,面对陷杨家于不义的大反派,她戒备防范,摆出同他正邪不两立的姿态。他冷漠的提醒她不放在眼里,于是乎,她被那飞出的毒箭所伤,他“秉承”合二人之力才能出的目的想要救她,她为保清白宁死不从。他不多言,直接点了她穴道,翻开衣领查看伤势。
    我常常想,他对她的不同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每一个他们相处的场景我都细细阅读,我知道在出一线天之前,那个黎明之前,她就已经进入他的心房,那么,是哪一秒呢?
    在火焰洞的这几幕场景实在轻松有趣。她醒来,蓬乱乌发、凌乱衣衫,以为自己清白尽毁,于是露出一副委屈表情要找他算账。恰巧他走进山洞,调笑地口吻问她没有死成是不是很失望。她出手化招向他劈,被他轻轻挥开。
    “我毁你清白?…”他好笑至极,却接着又说,“是,我毁你清白,你能奈我如何?”
    她有点可怜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他看在眼里,可笑,却也单纯可爱吧。所以才会言语戏谑,还轻松随意地耍着她的烧火棍。
    在石城旧殿里看到那个让他恨入骨髓的人,虽然面对的已是一副骸骨,他也情绪失控到不惜牵动伤口出掌击毁。而那一幕在她眼里,是惊骇万分的吧。这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果真是冷血无情,毫无半分人性。可是她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人,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拜那具骸骨所赐,因为曾经那颗小小的好好的心,没有人相救。
    最不堪的记忆已被唤醒,他在意识混糊之即喊出了爹娘名字,让原本想要趁机制服他的人愣在了那里,这个魔头,想不到他也有这样脆弱的一面,想不到,他也还有感情。
    他醒来,看到她举在半空中手里的银针,一下子明白过来,不禁暴怒。他救了她,虽然并未想过要承认但事实上他确实从心底里认为她跟别人有一点点不同。哪知原来她们都一样,一样想加害于他。他恶言相向,她负起走开。气冲冲走进那个,那个会带她揭开他悲伤过与本来面目的地方。
    看到他幼时刻在石壁上的点点滴滴,有着善良天性的她,早已泪含眼眶。她开始有一点懂他,为他着想,心疼那个被百般折磨却找不到救助的孩子的每一声呐喊。她落泪,没有注意到他就站在洞口。他当然,没有想到自己最不愿让人知晓的一切就这么被一个同他毫无瓜葛的小丫头洞悉。他并不需要同情的泪,他不需要,如今的他已是辽国的军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也不需要任何人瞧见当初那个“好好的孩子”。于是再一次,他顾不上身上的伤,挥掌狠狠地击碎了那面石壁。
    她慌乱地避开掌风,但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已经避不开他的命途。
    她踏进了他的命里。
    他在她眼里,不再是那不可饶恕的邪魔歪道。他的苦衷,他的迫不得已,他为恶外表下所掩埋的善良本质,她全全看在了心里。
    站在他身后,看他祭奠父母,坦明心志,她突然间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境遇。是啊,她们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相似的地方。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她懂得他年幼时内心里那失双亲的害怕和荒芜,她懂得他关于最重要亲情的那一道伤。
    只是她懂得的那些,他并不愿意承认。他说自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恶人,没有一丝向善之心。但谁都看得出,他的失控,他旋即擦的泪痕,是他多年来压抑下的情绪,唯有在这里,在这个令他完全改变的石城,方才得到宣泄。这是他伤痛最多挣扎也最多的地方。他的恶从这里腾起,他的爱在这里滋生。
    她其实并没有多么大的胸怀见解,在他面前,晓知天文地理、精通奇门八卦的他面前,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罢了。一个曾经还被他骗得团团转的小丫头片子。只不过这个一线天,让她窥见了他的过,只不过她刚好有那么一点点并不神奇却很可贵的心思,看懂他的善。那从来,没有人看、挖掘的善。
    他们相对而坐,她轻松口吻聊起了那汴京城里的烧鸡。他浅浅一笑,问她有可能吗?回到上面,回到身处对立面的现世里,一起做这样一件毫无意义的闲事?那一刻他心里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吧,若有所思望向崖顶的那个不经意的表情已经彰显了一切,尽管她的答案和语气都是那么地肯定。
    然后,不论之后的他做出了怎样的推脱与否认,大概所有人都会和她一样相信,那只飞过的受伤小鸟,并不只是他欺骗她的一个道具。从他救起小鸟开始,她就喜欢上他了。童年里他没有救下的小鸟,那个黑暗记忆里唯一的朋友,冥冥中也在成全他此生唯一的情感爱恋。
    于是乎,到了那个再温柔、再缱绻不过的清晨。睡梦里的她安静祥和,没有了初遇时的跋扈,于他来说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丫头,简单,却也美好。他柔情的目光久久凝视,有着化不开的温柔,让人沉沦的温柔。每当看到这里的时候,都些微有点心疼,心疼他明明动了的心,要在一瞬间立刻收起,不让她发现。
    她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移开目光,不动声色地,仿佛从未发生。她没有看到,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个语调冰冷的人,曾经用了多么温柔的目光凝视自己。
    “你醒得正是时候,我们该上了。”忽略她期盼的眼神,他刻意冷淡地说。
    这个人啊,有时候真的很怪他,怪他对自己过分严苛,他不是感觉不到心里那起伏的情感,只是他的一生,复国大业在先,他不完全是他自己的,他的意志首先要遵从一颗复国的心。
    可是你又要叹,叹这颗为复国而跳动的心,却会在那样生死一线的时刻作出抉择,拼尽全力送她上崖,把性命都交于她手上。对她的信任,其实深得连他自己也无从解释。
    崖顶,他又变回了那个冷血无情的耶律皓南,眼中只有复国大业,满口皆是手段利用。为了复国黄金,失手将她打伤。她错愕不解地看向他,又是否能看出他眼底的担忧,紧握双拳里的不忍。
    他开始穿回“狡诈狠毒”的外衣。只不过,那些牵强的借口,含混着无法掩饰的关心眼神,连卢善恒都骗不过。在卢府的时候,他故意激将,想她听话吃饭,镜头里那松开在衣袖下的拳指,分明揭示了他的安心。她肯吃饭、不为难自己便好。说那些话让她恨他,也只是想她安然无恙。恨他,或是别的,有何重要。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走她别的什么感觉。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卢姓旧臣,也早已起疑少主之心。拿她作要挟逼他换解药。他向来镇定,当然摆出沉稳不屑的姿态,随他动手。只可惜此时对着他的,是只狡猾的狐狸,微微划下的刀锋,终于还是让他泄了底气。他让步,头一回,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做出自己并不甘心的让步。这一刻,卢善恒赌赢了他翻覆无情的少主,排风见证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而对于皓南来说,这是头一次,在复国和其他问题上他没有选择前者。他在机关落下的那一刻第一时间推开排风,为了救排风他甚至不惜杀了这个前不久才亲口说过不可杀的卢善恒。也许,保护那个心里在乎的人,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护她安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即便他是从来不将苍生放在眼里的耶律皓南。
    曾经看过一些评论,说假如他没有杀卢善恒,而是找到复国黄金,那么也许日后就不用那样心狠手辣,逆天而行,也就不必然落得那个万劫不复的下场。改变这一切的,也许是排风,也许不是。但这个人确确实实,走进了他的命数里,让他会在情急关切之下,喊出那一声杂糅万千深意的“排风”。纵使不情愿,纵使狠起脸,他也仍然由她放走了最后一个家丁。仅仅因为她坚持,因为她那可笑的正义观,以及弹指可破的保证。
    命运总是这样,让他们一次又一次使彼此陷入危机,一回又一回,救下对方。山洞里的那番表白,他是措手不及的吧。那么意想不到的眼神,恍恍看着她的脸,在来不及思考更多的时候,手指已经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颊。
    真是勇敢坦率的排风。其实,原本就该这样的吧。喜欢一个人,又被这个人喜欢着,为何还要假装视而不见呢?
    她的坦率让他惊奇,明明是那么娇小单薄的一个人,怎么会蕴存那样大的一番勇气,说出喜欢他的话来。而且,说得那么真切,直直打进他心里。她从他眼里读出了希望的波澜,仿佛受到鼓励一般地,投入他的怀抱。那是每一个经历过少女时代的人都可以用心感触的一个怀抱,是认定了便不再容易更改的一生的归宿,有的在天之涯,有的在海之角,有的如若此刻,近在眼前。
    他一定以为自己着了魔,找了魔似的想要吻她。几乎就要落下的一个吻,却在电光火石之间,被理智所冲破。理智冲破了那用感情围起的临时屏障,夺回了他的神志,他认为他该有的神志。他推开了她,冲进大雨滂沱的夜幕里。
    “我们是不可能的”这话与其说是讲给她听的,不如说是在警告自己的。这么多年来,他一步步,拜师、研术,甚至牺牲了自己的姓氏走到这,始终因为理智驾驭着一切。
    可是这个雨夜,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却几乎为一颗真诚纯粹的心而沦陷。这颗心喜欢他,不论他的曾经过,不论他的身份立场,只是要喜欢他。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自己,也喜欢这颗心。
    她那么拼了命,那么不顾一切地说要和他在一起,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甚至愿意跟随他大辽,只要他不再作恶,哪怕有一天死在他手上也不后悔。谁能拒绝得了,那样一颗如飞蛾扑火一般想要爱他的心呢?
    于是他心软,无法不心软。她那么认真地要和自己在一起,那么一点点微弱的要求,乞求他答应,他不忍心浇灭那双眼睛里的坚持。所以,那满脸欣喜的笑容,幸福的笑容,哪怕是一晚,让他轻轻怀抱吧。他不会乱了分寸,他不会迷失理智,他不会抛下复国大业,所以,仅仅这一晚,让出自己那尚且可以给予的一点时光,来成全她片刻的幸福之梦。
    其实他可以带走她的,退一万步讲,即使带她回,留在身边,又有何不可?他曾经执着地强取过很多事,但是对着她,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决定。还记得在火焰洞的时候吗,他说:“我刘皓南虽然不是什么正义之辈,但也未必就是你想的那种卑鄙小人”。他从来无心向善,手段也不高尚,心不仁慈、不温润。可那是对旁人、对天下、对每一个,从不理解他的人。他有自己的方式,也许为了复国业,他可以狠,可以无情,但那并不是他本来的意志。对待天下以外的事,比如排风,似乎也只有排风,可以真真正正算得上在他的世界里,又完全与那个复国梦无关的事。仅仅是因为本能喜欢了而放进来的人,不需要那么多的狠。
    
    天幕又要亮起,上一次,也是这样看着她,这张注定不能属于自己,却又悄悄然闯进自己心里伫足的脸庞,他也想每日亲眼瞧见,一生陪伴在旁。
    别傻了耶律皓南,你有一整个复国大业要完成,带她走又能改变什么,她阻拦不了你为了复国而杀人,何必带她回承受那样残酷的未来?
    于是又一次,你移开了目光,转身而。在离幸福最近的地方,舍弃了它。
    晨光点点溢进山洞,她在美梦中醒来,陷入了没有你的现实里。身旁的位置不见你的身影,只有你的玉佩静静躺在那里。象征北汉皇孙的玉佩。我觉得很奇妙,你放弃北汉姓氏,为的是一时屈就他日光复,为的是终有一天成全这个复国的梦,你的全部努力似乎都为着它,它象征着你尊贵的从前和你期盼的未来,而你却把它留给她,把她还给现实。
    她满山找你,喊你的名字,希望你能出来见她,希望你能回来,回来带她一起走。是的她不懂现实,她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不明白为什么在你眼里这么难以实现。她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脸上的失落表情,连我们看了都觉得心疼不忍。你从不远处的山坡上走出,看她伤心的样子,侧身转过头。你也不忍心看吧?怕自己后悔,怕自己心软,怕自己一个不顾,将她领回。
    她终于不再找你,灰了心似的独自上路,却体力不支生病倒下。你又开始担心她,夜里闯进掌柜店里,差人为她请大夫送药,又冷着脸命他们不许泄露自己行踪。她哪里又会猜不到,对着空旷的院子大喊你的名字,叫你不要再管她。她在气你狠心丢下她。气你明明答应给她有你相伴的未来,却言而无信。气你不要她的真心。她不知道在你心里,无论是失手伤她,还是狠心负约,都几乎动摇。唯一不变的,是希望她安然无事。
    她被友人相救,终于好了起来。一路上,却还是痴痴瞧着你的玉佩。你的心又疼了一下,这十多年里,从来没有人这样在乎过你,可是她却连你的玉佩也视若珍宝。你在心里怀疑自己究竟舍弃了怎样的一份感情。
    她遇到危险,你再也无法躲在暗处旁观,慌忙出手。又是想也没想地出手吧?救她,护她安全,仿佛已经成了你本能而为的事。她伤心绝望,问你明明就跟着她为何不肯及早救她的朋友。你闪过冷漠表情,回答她因为你不救杨家的人。可是,她也是杨家的人啊,你心里再清楚不过的。你救她,和她是不是杨家的人无关,而在于她是排风,你不能置之不顾的排风。
    她摆出恨极你的目光,你依然执意送她回天波府。我真想骂骂你,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恨。不肯带她走,却要送她回她的地方,你不要她却分明放不下她,舍不得她却要送她离开你。
    那么可恨的你,可是她恨你的时候那份喜欢也没有减淡。故意给你留下曾经和你约定过的烤鸡。快到天波府的时候,她差你快走,可那不过是担心你的安危。她不知道,你即将面临一个最大的考验,她不知道,再见到你的时候会是那番样子。
    我常常想,上天总是给我们那么多的“可惜”,那么多,我们也许一生也无从知晓、不曾看到的有关幸福的挣扎。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徘徊在她的温柔浅笑和复国重任之间,夜不能寐,关于她的一切那么温暖那么美好。有她的未来虽然简单,但应该会是幸福的。
    你让自己沉浸在那个由她编织的美梦里,连你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吵醒它。
    无言的命运,你最终还是选择了没有她的那一面。并且,你决心变得狠绝,是啊,既然连有她的幸福也牺牲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呢?你要真真正正地变狠,要任何人也不能动摇你的意志。
    黑的反面是白,光的反面是暗,可是爱的反面,就是不爱吗?
    你真的狠心了,从开始炼那个逆天而行的天门阵开始,你已经不再考虑退路。所有的一切都仅仅成为了你复国路上的棋子。
    她又出现在你面前,容貌未变,那浑身上下散发出的特质也未变,冲动、不顾一切,简单地坚守着她自己对善恶正义的理解。
    一线天,旧石城,卢府,山洞…往昔种种,计上心来,今夕何夕,不复尔往。
    你说:“谢谢你让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但是现在梦醒了。”梦醒了吗?不,是你,掉进了一个她怎么也拉不回的恶梦里。
    你说:“我依然不想伤害你”,你曾经那样保护的人,怎么会想要伤害她呢。只是依你对他的了解,也早已猜到她不会那样罢休吧。她想拦你,虽然明知不是你的对手,也挥掌向你,你定定地回头,迎向她那一掌,和她愣在那里的眼神。你甚至没有出手的打算,她的手距离你方寸之间,她不会下手,你知道的,就如你不会还手一样。你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脸,掩藏得很完美,就好像,真的在看一个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想问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说你的表情很完美,完美的疏离,可是你的笑声,却将一切倾泻尽了。那里分明撒满了苦涩、自嘲、以及那个分崩的梦。
    她果然没听你的话,第二天又来找你。在你说假如再见到她就会毫不留情杀她的第二天,站在你面前。她拿着你的玉佩,想要挽回你。她牢牢求你,求你放下复国的执念,求你睁开眼看看她,求你不要那么狠心地舍弃自己的心。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是不肯放弃你。
    可是,早已没有退路了,在有她和复国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隐隐升起,却瞬间即逝的动摇里,透露着那些过往记忆的翻腾。你诧异,时至今日,她依然能挑起你的善和弱,那应该,早已被你击毁的动摇之心,不可能再复苏!于是你无情地对她下手,无意间,发现她穿了金丝甲。
    我猜想你此刻的心情无比矛盾,那个曾经说死在你手上也不后悔的人如今却穿了金丝甲带着防备来见你,老实说我认为你始终不会杀她的,无论她有没有听你的话或是处于什么样的立场,无论你要展现怎样的决心,都不会愿意看着她死。她头一次学会顾及生死了,那个从前和你怄气伤害自己的傻丫头学会要保护自己了,可却是对着你。她也相信了你会杀她。你看着她的金丝甲,在心里自嘲,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因为即使绝情,也不至于会让她真的丢了性命。
    后面的,不写了。
    天门阵里,她望向你最后复杂的一眼,终于举枪弑敌。你有一瞬间惊讶,但只是一瞬间,在这个已经没有了心的一瞬间里,你的那一丝惊讶,居然,还是因为残存着对她的记忆。
    够了,你们俩的故事已经行至终点。你灰飞烟灭的结局,无论是她,还是我们都不情愿却也已然预料。那颗曾经矛盾选择,夜里思念,掩下缱绻深情的心,已经消亡。留下的,是她随身相伴的你的玉佩,以及,很久以前的那个清晨,在一线天,你柔情的目光,凝视她的脸,波动我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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