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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夏洛克 第三季》影评,观影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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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魔法蒂斯致敬,因为他们的勇气以及爱。
   ——题记
  
  神剧S1S2的巨大成功,已经注定了只要魔法蒂斯(魔法特和加蒂斯)发挥正常水平循规蹈矩写点案子,同时让两个单身男人在伦敦的大街上跑来跑卖萌卖腐,这部剧就能像裹脚布般的网络小说一样一直延续下,直到某天观众们集体厌倦了为止。以腐国历来福尔摩斯们的经验和他们排剧的速度,吃个十年老本是不成问题的,足以让他们赚到盆盈钵满,假如他们只是为了钱的话。可显然,他们不是的——幸好他们不是。
  S3无疑有很多缺点、疑问以及遗憾,但至少有一点魔法蒂斯做到了,那就是他们明白无误地大声宣布:“这是我们的sherlock!”不止变更背景,变更故事讲述方式,更是努力将人物重新塑造,给予他们鲜活的新生。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表现“他怎么样”、“故事怎么样”,而是努力想告诉观众“他为什么这样”、“他会变成什么样”、“故事又会变成什么样”,他们在打造属于他们自己的角色性格链条,搭建角色的灵魂小屋,那些前因后果,那些前世今生。我不得不说,这是极致数量的勇气和爱,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冒险——要么创造“真正属于他们的sherlock”,要么玩脱玩残,将神剧变成雷剧,彻底万劫不复,没有第三条路好走。
  所以在剧评的最初,先向他们致敬!
  
  【“失衡”之一】结构与节奏上的改变
  一言以蔽之,S1和S2分别是3集独立的小电影,而S3则是长达270分钟中间茶歇两次好让观众抽烟上厕所的马拉松大长篇。草蛇灰线、伏脉千里,S3的“失衡”(注意,这是打引号的,下同),首先是结构上的彻底变化,故事的节奏明显放缓了。假如将S3的3集故事剪成1集来看(掉所有卖萌卖腐伏笔逗乐回忆的片段),可以发现相当类似于103,用不断起伏的小高潮推出一个巅峰,相信在破案和推理方面,这会是空前丰满和充满惊喜感的一部杰作,让人完全喘不过气来——但是魔法蒂斯却不想这么做,不是他们在注水,而是如前所述,他们有更大的野心。
  有S1和S2的成功垫底,他们已经有了“让观众等等”的底气,一边不断给观众发糖拉人气(301最明显),另一边不断的夹杂私货——而这个“私货”,无疑就是主角sherl(小写昵称表示真爱)的心路历程。
  或者这样说,整个S3根本就是两部影片杂糅在一起的,一部是高能侦探片叫《神探夏洛克之与狼共枕(好吧我是起名无能星人)》,另一部典型文艺片叫《致我们最美好的时光(我干脆不自己起了)》,中间再掺和着间断性的落雷和发糖,最后成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杂烩。魔法蒂斯努力让所有观众都满意(脑残粉、头脑风暴爱好者、原着党、跟风党、腐女……),但似乎,好像人人都不怎么满意。
  这是否是“神剧的堕落”呢?未必,请向下看。
  
  【“失衡”之二】人物关系“维度”上的改变
  这里说的人物关系,不是“好基友还是好朋友”,也不是“结婚了还是没结婚”,而是指更抽象更简化一些的,完全可以图标化维度化的。
  比如,S1S2可以简化成二维世界里的一具天平,一边无疑是莫里亚蒂,另一边则是sherl+john(小写表示粉爱)双人组。莫娘加个砝码,SJ双人组就要来点互动和促进提高自己的分数跟上,否则天平就会倾覆了。203结尾之所以那么引人入胜,就因为S1S2颤颤巍巍颤颤巍巍两年的这具天平突然倒了,人人都看见落地的(赢的)那边是莫娘(虽然他死了),但两分钟后(跳楼到墓地那两分钟),又告诉大家你们全都错了你们都是金鱼!这是戏剧原则里非常经典的模式,也是非常经典的成功。
  但这种模式和成功,在S3里却不能用了。因为莫里亚蒂死了,能与他相比的新BOSS无法一蹴而立刻上位;因为对付圣斗士同样的招数是不起作用的(你够了!);最重要的是因为观众毕竟不是金鱼,记忆力不会只有可怜的几秒,新鲜感一消失他们很快会腻的。所以魔法蒂斯采用了更加充满勇气(再一次提到勇气)的做法,彻底换掉这种你来我往的二维结构,插进更多的变量,发展更多的维度(你可以在脑子里想象一个不断延展的坐标系,当然,这个坐标系不止三维,所以更需要一点想象力)。理论上来说,复杂度越高新鲜度也越高,拓展的空间相应越大,发挥的余地更是远远不可同日而语。但会解方程的同学们都该知道,多哪怕一个变量,方程求解的难度就会提高NNNNN倍(非数学专业不详细解释,好孩子们请好好学高数),一不小心SH这部在三维四维五维空间里狂飙突进的阿斯顿马丁就要翻车了,而且肯定是车毁人亡的灾难性后果——这么想想他们两大叔,还真心是不容易呢。
  那么S3在人物关系上拉出了哪些维度呢?首先,MARY(全大写表示不喜欢)肯定是一个,她围绕着一堆特效小白字(见色忘义?有异性没人性?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家庭温暖?平稳生活?腐女代言人?大姐大?两个长不大的小孩儿的妈?会不会有个名叫sherlock的小萌妞?)像女王一样出现——是的,女王,这个角色在S3里太重要了,她那个维度但凡有半点风吹草动,都可以引起全剧的剧烈地震。事实上,整个S3几乎所有的矛盾都是由MARY的维度来触发和引爆的,她一扇翅膀,整个世界就刮起一阵暴风。
  其次,麦哥也从S1S2的插花人物正式单飞出来,成为了新的维度,那么在他这个维度出现的特效小白字又是什么呢?不外乎以下:sherl的童年、父母、sherl的成长背景……诸如此类。在S3中他甚至以sherl的“绝对理性”化身出现。但是他的重要性是不如MARY的,他只是sherl这个角色本身的变量,而不像MARY是全局的变量,牵一发而动全身。但不难预言的是,在接下来的S4S5里,这个维度还会有更大扩展,sherl的人物塑造但凡有需要,这个维度就会有相应改变,所以也许还会引动其他维度也说不定。
  再次(其实这个最重要),在S1S2里几乎和sherl是连体婴的john,他也从类似S3的麦哥维度的半自由(仅影响sherl)状态彻底独立出来,两年时间割裂了这一切,他们要开始寻找新的相处方式和新的平衡了,这正是整个S3的剧情方向(sherl与john关系的变化引动的sherl人格彻底建立)。
  综上所述,好吧,现在你知道270分钟的大长篇都用来干嘛了吧,那些看似卖萌卖腐搞笑废话的片段,都是在默默搭建一个全新的维度(MARY),半独立一个全新的维度(麦哥)以及最重要的独立一个原本半独立的维度(john)。不是新BOSS太弱鸡,不是S3没设置大情节,不是S3不想正儿八经烧脑破案(其实也不是不烧,是烧的太不明显),更不是魔法蒂斯江郎才尽,我的天,完全是因为短短3集塞不下全部这些东西啊!何况S3开启的“mind palace”全新拍摄模式比以往更加浪费几倍的镜头(当然这个不是重点而且我喜欢)!为了搭建全新的人物关系维度,为全方位彻底塑造sherl的人格做准备,这个剧甚至牺牲了S1和S2赖以成功的诸多基础性因素,就连BC之前自己都说“害怕粉丝不接受”。我相信无论是魔法蒂斯还是演员们,都对第三季的弱点心知肚明,知道他们是靠“观众的耐心”以及“观众对剧中角色的爱”而不是纯粹的剧情来搏收视率的(这很危险,非常危险),但他们依然还是这么做了——无疑,勇气(第三次强调),以及野心的趋势罢了。
  顺便多说一句,正因为S3的严重“失衡”,所以我反而相信S4会较快到来,这一次我们不会等那么久了,因为魔法蒂斯知道观众的耐心已经不同2012年。
  
  【“私货”文艺片】sherl的灵魂小屋
  前文所述,因为BOSS的变弱,因为节奏的变慢,因为案子的变简单(或者变隐晦),《致我们最美好的时光(别名:我是如何从反社会变成情圣的)》终于开始上演了。在S3中,我们空前多的知道了sherl的许许多多个人信息和生活细节:他的小名,他哥哥的小名,他小时候养的狗,他爸,他妈,他爸他妈爱看悲惨世界,他们小时候的游戏,他们爱玩游戏(从装医生到推理比拼),他吸毒的历史(可能复吸了),他依然还是个魔法师(大雾!),他哥虽然带着戒指其实还没嫁出(大雾x2),他家住哪里,他家房子什么样,他家传说中的圣诞节是怎么过的(至少有100本同人小说都提到这个情节了不是吗?),他讨厌胡子,他看视频学叠餐巾,他看书学说情话谈恋爱,他有“门环必须摆歪”强迫症……好了,我不举了,再举本文会轻松突破万字大关,还没人付我稿费(为喵的有人付钱的东西我就是不想写,没人付钱的东西我永远写得这么欢脱涅?真是够了),总之比比皆是。编剧仿佛一夕之间化身小报记者,恨不得将这个网络红人八个体无完肤。
  这一方面是粉丝的恶趣味,但更重要的是,它让这个角色空前丰满起来(几乎以一季的案子为代价),他变得不光可以看得见(可惜依然摸不着),更可以想象和描摹(就像同人女们一直在做的那样,我相信S3之后无数同人中sherl分崩离析的各种形象终于要一统江山了),甚至可以感知得到。
  整个S3,魔法蒂斯真是用敢于牺牲全剧的勇气(第四次!)和胆量来塑造这个主角,来拼命让他和原着既一脉相承、又能产生迥异的识别度,并且在此基础上彻底具象化,独立出来成为一栋灵魂小屋。那么结果呢?以整个S3来说,人物塑造堪称成功,从高功反社会到情圣的变化虽然乍看突兀古怪,但其实能够自圆其说(S1和S2之间的变化说实话也不小,具体我不分析了,这文已经快比benedictcumberbatch这个名字还长了)。但这种“自圆其说”的代价无疑是牺牲了整个S3在侦探推理方面的可看性,不可避免地流失了一些观众;以及最麻烦的,创造出了一个“硬邦邦”充满违和感的人物——对,就是我们下一节的主角:MARY。
  
  【败笔?】MARY
  为什么说MARY是个败笔呢?第一,绝对不是因为他是福华之间的小三儿(我不是腐女);第二,绝对不是因为她打了sherl一枪(虽然我是铁粉儿);第三,绝对不是因为我讨厌她(我很理性,恩,至少现在是)。而是因为她作为所有人物关系维度之间的关键,违背了全剧整体的情感美学;她的存在那么突兀,简直是个反讽,让人无言以对。
  下面我来解释我的观点:
  1,归根到底,我们为什么喜欢sherlock?
  因为他是个好人吗?因为他善良吗?因为他伟大吗?因为他爱国吗?因为他帮警察蜀黍抓坏人吗?因为他学雷锋扶老奶奶过马路吗?因为他长得帅吗——好吧,虽然颜控是人类天性、至高公理,但我们喜欢他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帅吧?
  的确,不是。我们爱他,归根到底不是因为这上述的一切,而是因为在这虚假、堕落、永不停息走向破灭的残酷世界里,唯有他目光如炬、真实无伪。
  是的,真实,sherlock身上最值得爱的地方就是“真实”。他的慵懒撒娇是真实(你没宅过?每天起床都叠被子?),他的吐槽嘲讽是真实(你的微博,你的贴吧,你的),他的无情冷感是真实(照照镜子,想想你前半生做过多少残酷伤害他人的事啊,从你的父母想起),他的热血热心也是真实(虽然不多,但我们每一个普通人不同样如此?我们都不是圣人啊)——sherlock holmas知道虚伪的力量(我们都知道人际关系的力量),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靠“表演”让任何人轻易爱上自己,他可以得他所能幻想的一切!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执着坚持着“真我”——也许幼稚、可笑的“真我”,他是那样期待温情,却从来不肯用“表演”来换取温情——sherlock holmas从不虚伪,而可悲的渺小的我们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社会关系是金鱼的生存模式)。
  所以我们怎能不爱他?
  而正因为他的“从不虚伪”,正因为他的“绝对理性”,他的“真实情感”才在映衬下如此光芒四射,几乎璀璨耀眼到令人无法逼视!他是那样重视那些“真实的自己得来的爱”,重视那些可以看透他冰冷伪装依然向他报以善意的人们。他可以为朋友(不限止一人)跳下高楼,他可以为挚友做对他来说最难最讨厌的事(当best man),他甚至可以为这个挚友违背自己的终极原则开枪杀人(想想看,sherlock多痛恨那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杀人犯啊,让他违背自己的智商美学,其实远比让他成为杀人犯流放死更加残酷百倍)。
  他几乎拒绝了这世上一切“虚伪者”的善意,他不稀罕这些人的理解和同情;但对于那少数“我心真诚”的幸运儿,那些真正走进他的生命中的“朋友”甚至“非朋友”(比如S1S2里的茉莉妹子起初只是个被利用者),他都会倾尽整个生命回报,回报也许不那么显眼,但无疑更加炙热与持久),为此他可以付出他所有的善意和爱。
  他真实无伪,他将心比心,他光芒洁白犹如赤子——这就是我们爱他如斯的原因。
  2, 那么,我们为什么喜欢john?
  John是个普通人,从一切意义上来说,他都很普通;但有两点,他和sherl是全然一致
  的,还是那两点:真实无伪与将心比心。
  John的真实无伪在于他有无限宽广的心,他永远能够正视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这一事实,在惊才绝艳的天才面前也安之若素,他既不俯视也不下跪,即不卑也不亢,他对于自我的定义有着确定的自信和坚持,john绝对是个内心无比强大的真汉子、真爷们儿。
  而john的将心比心甚至更进一步,他永远能站在平等的位置体谅对方的难处,永远站在对方的立场上给对方找理由(比如S1里被sherl欺负,比如S3里原谅MARY),善良、宽恕、浑身散发着光辉,随便你怎么形容都不过分。他的善意和爱更是不只局限于亲近的少数人,他是开放的、宽宏的,像个有特别好客主人的舒适小房子,从窗户里透出的暖黄灯光能照亮世间所有暗影;他关心他人,他救死扶伤,是个不折不扣热心肠——所以他和sherl才能够这么合得来,因为他们的灵魂本质竟然是如此相似,只不过有完全不同的表现形式而已——绝对不仅仅因为那可笑的“华生喜欢冒险”。
  这样的john,谁会不爱他?
  3,MARY……
  现在你该知道为什么MARY这个角色有强烈违和感了吧?现在你该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吧?对,S3里MARY表现出来的灵魂内核刚好是sherl和john的反面:极度虚伪(骗子)以及绝对自我为中心(完全将他人的善意视若敝履,除john之外举世皆可杀),这才是S3里最大的矛盾冲突——不是好人与BOSS,甚至不是正室和小三(我真不是腐女),而是一种“三观”与另一种“三观”,是灵魂上的对撞!
  关于这个人物我不想分析太多,因为第一我不喜欢她,我很难做到理性评判;第二关于她的争论已经足够足够多了,而且显而易见会一直吵到S4开始为止才会停歇,所以你们看别人的帖子吧,就是这样。
  
  【引爆点?】如何拯救玛丽苏
  其实可以很清楚看到,在S3结尾的时候,魔法蒂斯也没有想好要拿MARY怎么办。想洗白这个人物简直太简单了,其实只需要二十帧画面——那就是在最后的彩蛋结束后,给MARY一个暗示性的特写(比如收短信,短信上写着“我欠你的情还清了”之类),告诉观众最后的最后拯救sherl的其实是MARY,MARY也是可以将心比心的,她其实是个爱恨分明、有债必偿的奇女子(虽然有缺点但依然无违整个剧的美学意识),保证让她立刻洁白如新,引来大批粉丝死忠。但是剧组并没有这样做,因为这样下来MARY的人物形象就全然确立了,她那个空前复杂重要充满推动力的人物维度立刻就成为了全局的支撑性维度之一,甚至可以这么说,这个剧的基调都会改变,彻底从“二人行”变成“三角关系”,我相信魔法蒂斯的本意并非如此,因为那样虽然能够说得通,能够将MARY这个角色塑造的空前丰满和充满代表性,但无疑太过重要了,无疑违背了原着。
  我推测在魔法蒂斯心目中,对MARY这个人物的定位本身是和原着一致的——她只是个推动剧情用的过场人物。但因为重塑S3人物关系多维坐标系的缘故,这个人物身上承载了远超过普通过场人物的内容,现在魔法蒂斯迟迟不肯给这个人物定性,给她写下一个句号,就意味着他们有绝大可能在做着“过河拆桥”的打算——既然观众都坚持看完《我是如何从反社会变成情圣的》这部苦逼文艺片了,sherl灵魂小屋的立体模型已经初步搭建起来了,那么脚手架(MARY)也就到了该拆除的时候,现在的麻烦就是怎么拆掉才能合情合理不突兀让观众接受?
  换句话说,在S4里,MARY依然还会存在,她甚至依然会是S4的剧情引爆点,但为了拯救S3玛丽苏的她,为了不违背全剧的统一美学标准,她的结局必然是化为流星消逝于天际——而那时候在她消失的地方,必然已搭建起两座而不是一座华丽漂亮的灵魂模型——S3里sherl的(在S4里应该还需内部装修),以及S3因为篇幅原因没能完成的——我们亲爱的john医生的。
  以上是我的推测和希望,也是我的金鱼脑子所能最大限度揣测到的、魔法蒂斯横跨两部的MARY谜题。
  
  【平衡?】其实一切都是视角问题
  好吧,我似乎已经用了6000多字(OMG,我真CRAZY)告诉你,整个S3从头到脚都是失衡的、悖论的、缺陷重重的,甚至是已经千钧一发走到悬崖边上的,情势已经危急到魔法蒂斯都要用提前交稿来挽回声誉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许真的如此。但有趣的是你只要换个视角,把距离拉远,就会发现事实其实并非如此。
  至少目前为止,我还很乐观。
  如果把存在于魔法蒂斯脑子里的S4S5算上,将5季全部当成一部影片来看,那么我们很容易就会发现,其实S3的一切是那么合情合理。
  S3真的“失衡”了吗?当第一个小高潮(203结尾)结束后,故事进入沉闷期和变化期是多么顺理成章的事,节奏变换,同时暗潮汹涌,人物在其间浮浮沉沉重塑自我、积蓄力量……这世界上大部分戏剧和电影其实都是这种模式的,太阳底下从无新鲜事——唯一的不同是,我们不会为电影院里的35分钟慢节奏抱怨,因为我们在等待下一个35分钟的时候不需要花费一两年。
  S3真的“失衡”了吗?sherl真的是一天之内摇身一变成为圣母了?不!你会这么想只因为你头脑里的sherl一直是101里那个sherl,sherl早就变了而你的思想没有跟上!S1他各种高功反社会,各种毫无道理欺负john,各种言语刻薄;但S2里他已经温和很多,他能将“我没有什么朋友你是唯一一个”说出口,就已经和S1里的他判若两人,何况在203,他几乎为了朋友死。
  再考虑到中间有两年的危险生活,S3里sherl再次重新回到挚爱的伦敦,回到对他满怀善意的人们之间,种种刺激和对比之下,他的人生早就迥然不同。这种变化是渐进的、隐晦的,但一直存在,一直是情感主脉,从来未曾动摇。
  302里,他在听到john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时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震惊、震动和震撼,他一直觉得他和john的友情很重要,但从没想到在一个朋友无数人缘奇好的john心目中,他竟然占了no.1。所以我们的大侦探卡壳了,彻底被shock到了,他激动到难以自抑,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达他的感动。他其实一直是个“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的人,既然被当成了no.1,他就发誓一定做到no.1,做到这世界中所有感情中的no.1——所以他许下了最初和最后的誓言,然后其他的你们都知道了。
  S3真的“失衡”了吗?“失衡”到需要莫娘来救场吗?我觉得不是这样。我倾向于莫娘会回来(也许是以他自己的身份,也许是以前那个莫娘的兄弟的身份,但无论哪种身份这个角色的延续性将始终如一,甚至有可能莫娘兄弟两在S1S2本身就是交替出现的,具体不详说了,大家尽情发挥),但不是因为粉丝们喜欢莫娘,而是因为莫娘自己说的“每一个童话都需要一个经典反派”;就像童话的主人公永生不死一样,这个经典反派至少也会活到最后一幕。
  同样还是用S1-5的大视角来看,S3只是一个中场休息,新BOSS只是一个插曲,而唯有莫娘贯穿始终。在MARY终将到来的退场之后,莫娘将再度担起扯动剧情、引爆高潮的重担,让故事回到正轨,回到S1和S2的紧凑节奏,就像是歌曲中A+B+A的经典回环,慢板之后将是比开端更激荡的旋律。而和莫娘一起回来的,必将是盘旋于我们脑海中那么多年的主题——是更加鲜活的sherl和john,是更加默契和心灵合一的sherl和john。
  以这种意义来说,莫娘必须回来,因为他要带回全剧的灵魂!
  
  好吧,我不想再说了,虽然我还有很多话想说,不过那些都不重要。总之如果魔法蒂斯没有脑残到躺在成就上睡大觉的话,S3在整个故事中的定位就是一个过渡,一场前戏,一段调整节奏的茶歇,一个【转折点】。
  整个故事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角色已经挣脱了始终束缚在身上的名叫“思维定势”的茧,马上就要展翅高飞了——S4,全剧的成败在此一举,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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