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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导演本可以强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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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看到有关圣丹斯电影节的新闻,了解到《狼群》这部纪录片,寥寥几笔勾勒出电影画面,串在一起的信息条条都是话题,六兄弟被禁足+怪异家庭+电影节评委会大奖的名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立马收单做了标记。
  
   之后,几个月过,时间磨损着回忆长廊里的各种印迹,很自然地遗忘了那样的行为与这样一部纪录片。前几天,豆友Steven把这部电影可下载的资源链接发给我,惊喜的冲力不减当初所见,还有一点是肯定的,满满的期待一直未变。抱着那样的心情,看过完整的纪录片,想象过期望越高失望越大的可能,但未曾想纪录片拥有这样的面貌,如此温和地呈现一个激烈的话题故事,不适感是存在的。
  
   把回忆阀拧到曾经观看《落水狗》的时刻,那张贴在无数影迷的海报墙上的“兄弟出街”剧照,在脑海里立马清晰起来。绅士的品格,保镖的行头,亡命之徒的戏剧故事,还有令人血脉偾张的情绪,开了头,似乎就有没完没了的话题可谈了。之后,跳入另一处想象的世界,倘若在街上遇到这么几个兄弟,他们长发,扎着马尾,人手一副墨镜,看起来十足“昆汀门下走狗”的威风,这可能会让人联想到一种情景,莫非是在拍摄恶搞类的电影,要么就是在玩行为艺术,作为看客,睇望几眼,也就擦肩而过了。
  
   然而,对于即将成为导演的艺术院校女生克里斯特尔.莫塞勒来说,她则看到了他们的不同。于是,在五六年的时光里,投入耐心与诚意,一点一点驻进他们的生活,用友善的闯入者的视界,拍摄了一部纪录片《狼群》。关于一户特殊人家的家庭录像,以六兄弟为拍摄对象,穿插母亲的所思所想,点缀父亲与患病Sister的身影,不慌不急地洞悉着“木已成舟”的成长故事。
  
   在这样一部足以激起强烈的观赏欲望的纪录片里,他们的成长经历为看客的想象空间注入了隐秘而新奇的生命之流,在编导所追求的不“指手画脚”的实录精神里,故事就像日复一日的生活,平淡无奇地推进着。值得玩味的是,恰如日子是日子却始终有所不同,在镜头留下的一个个轻飘飘的陈述、抗议、沉默、流泪的记忆里,走马观花者会被装不进行囊里的模糊的话题搅扰,平和的心境也会发生微妙的变化,愉快的心情在走不出迷雾的困惑里变得沉重。当然,这些深刻都是后来的馈赠,看片的过程只能喂饱双眼,再多的内容却是画外音。是的,一定要看看六小伙是如何成为阅片5000的“影评人”的。或许,他们都有一个ID。
  
   总之,这部纪录片适合拿来口述,听起来意趣横生,可以疯狂想象,还可以臆想出无限可能的故事内情,而且一定比莫塞勒的视听画面重口。想要看到电影《狗牙》里的父权社会,只能感叹那是戏剧化了的虚幻故事了,《狼群》里的家长多少有点人情味,至少没给他的“幼崽们”造成无法挽回的身体创伤,所以这也算是退居其次的安慰。
  
   接上家长的话茬,先说六兄弟出世前有关他们父母的罗曼蒂克。美国籍的姑娘苏珊娜到南美洲旅行,遇到了秘鲁籍导游奥斯卡,漂亮的姑娘与帅气的小伙对上眼,一见钟情的爱情之火迅猛燃烧,两个月之后进入婚姻殿堂,接着速速开启了造人模式,爸爸奥斯卡希望自己像他所信奉的印度教”克利须那神“那样拥有十个孩子,但现实与理想间的距离不可逾越,妻子年迈,结果只得到6子1女,男孩子们正常,唯一的女孩儿有健康问题(猜测自闭或智障)。
  
  故事来到六兄弟存在的奥斯卡的王国。奥斯卡与苏珊娜从秘鲁迁入美国,一路搬迁一路生子,从一个贫民区进入另一个贫民区,夫妻二人都不工作,靠救济金度日。以憎恶病态社会之名,以热爱自由生活之名,以不向罪恶生存环境低头之名。真相却很复杂,问题涉及移民的族裔认同,涉及是否能够融入主流社会、是否积累了过重的社会挫败感等等。一系列问题在奥斯卡的家里直接形成了一个具象的生活方式,父权社会形成,离群索居升级为彻彻底底的避世、足不出户,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则被禁足,若没有父亲的口令与父亲独有的钥匙,根本打不开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门,总之十四年孩子们活在盒子里。
  
  一年2到3次外出,有时一整年都要待在房子里。虽然在家庭录像里偶尔可见全家人集体外出的画面,那自由的力量却是杯水车薪,难敌14年的“牢狱”生活。幸好有电影有音乐,看5000部电影,从电影中了解窗户外面存在着的真实的世界。6兄弟他们是朋友,是同学,是同一部戏里的“合作演员”,还是看完电影需要交流观影感受的“豆友”。他们有人爱喝咖啡,有人喜欢编写剧本,有人擅长瑜伽,有人热衷于电影道具,向往外面是共通的心声,留的选择则是自由的决定。看起来,他们已经有了可以按部就班的一套成熟的生活方式。可是为什么我仍有挥之不的疑惑。是纪录片呈现得太过清浅了?还是必须把残酷的真实润色成庸常的生活来保护这些孩子们。
  
  没有光照,会不会缺钙?没有运动,肌肉骨骼的机能会不会退化?没有社交,如何应对群居物种的生存竞争?成年后如何解决生理与心理的需求?最主要的问题是,一旦要面对陌生且残酷的世界,如何摆脱“不知”的绝望与恐惧?这些问题一直盘绕在我的心里,让我心生不安。事实上,我看了纪录片似乎得到了一丝慰藉,但最终在他们“不得不”勇敢面对的无措中感受最深的仍是伤害与悔恨。
  
  身为儿女,这让我自然地站在了孩子们的立场上,且自然地要埋怨奥斯卡与苏珊娜,孩子们痴长了十四年,那么宝贵的时光却不属于他们自己,是被父亲母亲掠夺,返还回的却是一个疲惫的受伤的苍白的影子,摸不着又无法抛弃。另外,也终将为人父母的成年身份,又让我自然地理解了父母考虑问题的角度,从纪录片的尾声部可以感知,奥斯卡与苏珊娜的悔恨,即便没有深切的忏悔。他们应该遗憾于不可逆转的十四个春秋,他们用爱的名义令孩子们的成长轨迹发生了畸变,他们应该守着满满的悔恨度日。
  
  因为这是代价,是需要承担的责任。不能否认,在信仰与生子这两件事上的确透露了奥斯卡不可理喻的偏执。如果再了解一些存在于他与子女之间的差异,便更能看出他的自私与病态的心理。从纪录片简单勾勒的信息里可以了解到奥斯卡与苏珊娜是拥有过正常的生活的,他们一直拥有着自己想拥有的生活,包括他们童年所拥有的自由与快乐。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最基本最正常的互动关系,父母与孩子之间也不例外。
  
  具体说来,奥斯卡的罪状可是多了了。举几个例子,奥斯卡可以为了他的乌托邦理想、他的嬉皮士、他的摇滚梦,驾驶房车选择颠沛流离的吉普赛生活,一整年流浪在外,孩子们无权干涉。他因恐惧令人不安的社会环境,便可以剥脱孩子们外出的自由,仿佛孩子们是他的私有物品。这些都是奥斯卡个人的欲求,他一直混淆了自私与爱的概念。归根结底奥斯卡是懦弱的,它表现于他的愤世、他的凡事外部归因,心理上需要得到平衡,他从外界所受伤痛与挫败感,就要转化为对内的独断专权,这千真万确是奥斯卡的问题。
  
  现在看来,单单就奥斯卡与苏珊娜的感情来说,他们二十多年的婚姻一直延续着幸福的状态,从结果推回到最初的情态,苏珊娜与奥斯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有太多的相同之处。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判断,这有助于理解后来的一切变故,包括夫妻二人所选择的育儿方式,及对子女造成的伤害,父亲的责任的确最大,因为他还有可以恃强凌弱的暴力,对母亲的暴力,但母亲亦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以上我所看到的是我所感受到的“画外音”。但若看过纪录片,你会发现我是“过分”解读了,是我的想象力不受控了。这也就是纪录片本身令我产生矛盾情绪的地方,满意又不满意,似乎有助于看客冷眼旁观然后静心思索了,但在看片时,探寻的热情又会被“枯燥、无趣”的故事打败。莫塞勒到底摄录了什么?脑子里可以有各种画面,却抓不住任何一个“斩钉截铁”的观点。是被孩子们反复模拟电影的多幕剧搅得失了耐心。是觉得记录的内容不该如此单一、反复,质疑编导的选材与剪辑功力。这一定不是五年里摄入的最真实的生活。

作者小小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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