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终将逝去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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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以本人的些许经历,希望能给同样处于青春且迷茫的你们一些启迪,希望在人生的这条注定坎坷之路,走的更远,更幸福。
生命中注定有一些人要随着我们的成长,离开这个世界或逝去在心墙之内。
小时候,伟岸的父亲撑起整个家庭,辛勤的母亲温暖着整个生活,老师浇灌着整个童年,电视映照着整个世界,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总盼着快快长大,那样,就可以如他们一般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现在看来那是多么的幼稚,长大不仅仅意味着得到,可以自由的飞翔,烦恼与成长,责任与幸福,线绳与飞翔,都会不期而至。
人生这条线,注定是曲折弯转的。在这过程中,我们终将面对那些每一段曲折,哪怕生活在后退,有些人逃避了,有些人趴下了,还有一部分人勇敢的踏过去了,在他们来临的时候,希望我们都有心理准备,勇敢的走过去。
珍惜拥有的,善待拥有的,如果是幸福,终要经历几番曲折。
第一篇姥姥
姥姥,在我们那边,称呼的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父母。
在我记忆里的姥姥,是我爷爷的母亲。
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她以离去,留给我只有2个记忆点,却能伴随我的一生。
也许这仅仅属于父辈的恩怨,却在小时候对我的印象异常深刻,母亲对我的形容,就是家里如何的贫穷,亲情在吃的面前显的有点无力,可我却记不得什么了,也许我应该感谢党吧,让那几年的中国产生了太大的变化,未把属于亲人间的仇恨留在我的记忆中。
那时候我应该还未上学,过年之前的喜庆气息也浓的很多,鞭炮处于那个阶段不可缺少的喜气部分,几岁的我对于鞭炮还是很向往的,虽然仅仅是把短短的鞭炮拆成很多很多大概有3公分长的小炮,只为玩的更长久,姥姥住在三爷家,属于旧社会的裹脚小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棉袄,总是笑笑的,很舒服很温馨。
在年头的那几天,不知什么原因欢快的跑去找姥姥时,姥姥给我了老式的深蓝色的2元钱,那时候应该很多吧,后来买了一挂鞭炮,买了很多吃的,总也花不完,然后找个地方偷偷的分享属于自己的那份快乐,怕母亲收去这份。
不过后来母亲还是找到了我了,小时候的我应该是很皮的,似乎在那个不懂得是非的年纪,母亲的打骂才是我辨别对错唯一的标准,擅自接了别人的钱,会受到批评的,特别是姥姥这样的长辈,似乎她们很不容易。
听着母亲的叫喊声,害怕的我,把拆了一半的小鞭炮快速的点燃,听着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很兴奋也很刺激,然后自以为把所有的赃物都收拾干净后,跑走去找母亲了。
记忆中母亲是知道这件事的,当我回去后,少有的几次没有挨打,小时候那种天真的以为可以瞒着所有人的行为,至今看来,确实有点傻了,长辈给孩子的钱,特别是稍微大张的金额,怎么会不通知父母。
不过姥姥给我的印象,确实模糊而清晰着,温暖着我的心窝。
姥姥的离去,对于已经7岁的我,似乎感触还不是很深,也许那时候的世界还没有如今这样多的色彩,是我和大伯家的2个孩子一起为其掌灯送行的,在下葬后,烧灯和花圈时,漂亮精致的纸制灯吸引了我,很久很久没有放手,直到母亲的巴掌到达我的身体后,我才舍弃,如今看来,确实为那时候的行为有些自责。
每年,我生日的时候,都会想起姥姥,聆听父母的问候时,我总会多加一句:“妈,给姥姥上坟没?”听到满意的回答后,才会开心的。
姥姥离去的日子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也许这就是我们之间到如今,一直牵引着我思念的线吧。
期望每一位老人都能为隔辈人,留下慈祥的记忆,引导孩子微笑的面对那时的童年以及如此对待后来人--苹果
第二篇宁
宁,是我的发小,一起长大的好弟弟。
80年代的计划生育,确实红极一时,在那个年代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在老家是这样的,我们几个算是那一政策下村庄内的第一批——独生子,孩童时刻的我们注定在自己家中是找不到玩伴,村子里的几个孩子就过上了一起玩耍,一起上学,一起成长的日子。
宁,比我们小上一岁,所以对其特别的疼爱,有限的孩童世界里,他算是我们的一个围绕点吧,开心似乎伴随他的日子应该比我们多了好多。
也许是对我们的依赖,也许是我们培养了其的娇气,虽然我们几个也带有。
初中毕业后,我选择了高中,凯选择了五年制,而耗子和鸡子选择了参加了工作,耗子留在了市里,而鸡子去了石家庄,第二年,宁也毕业了,和凯的一样选择了五年制,不过脱离了大家的视线,去了千里以外的武汉。
那几年过节,放假,也许偶尔不会太齐,不过见面后,总是那么的开心,洒脱,做着那个年纪所有肆无忌惮的事情。
那一年,五一的时候,比我们大一岁的邻居姐姐,结婚了,虽然这个事情在我们那里很普遍,可对于我们几个依旧很遥远,哪怕是现在对我也不知其归途,不过,在那个年纪,能痛痛快快吃一嘴,这算是唯一的机会吧,就算是过年也不可能有那么多好吃的。
终于借助这个机会,我们又在一起了,欢快的笑,痛快的吃,肆无忌惮的耍,那一次,玩的很开心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也许命运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前刻欢笑,后时泪。
那一次,注定成为最后一次见面,兄弟少了一个,不在那么紧凑了,似乎我们的感情也随之出现了缝隙。
我应该是最后一个收到这个讯息的吧,高考后,开心的我,还在期盼着兄弟们的相逢,等待着,在家。
母亲无意的一句:“宁,走了……”
“什么???“我诧异的问
“宁,走了,据说是去长江游泳,淹死了……..”后面的话我已记不清楚,属于兄弟的那颗心的部分,被这痛蔓延到了全部,身体好重,也许我们平时少点溺宠,结果就变了。
“什么时候的事?”忍着痛的问
“六月份吧,具体的也不清楚,已经在那边火葬过,带回来下葬了,当时怕影响你学习,所以没告诉你,让你见最后一面。”母亲低声的说着
“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屋子
在那以后的很多日子里,依然会梦见宁,梦中的相遇,玩耍,嬉笑,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梦,好熟悉,好多次,是痛,还是麻木,或者是自责……
请善待那些值得你珍惜的人,用心去告诉他们何为“对”“错”,勇敢的对其说“否”--苹果
洁
如果,其他的人算是刻骨的,我想“她”伴随我生命最短,却渗入灵魂的。
相识在一个本已放弃的日子,学长们总是这样说:“当开学的时候,你没有机会,想来,就没有机会了,十比一,你懂得。”
大二开学初,其他专业的朋友,突然打来电话;“阿信,你记个电话,叫小芳,今年的新生,2系的。”历史教育我们,多个朋友,鲜花会随时随地绽放的。
“喂,你是小芳?我是人才的朋友。”不太肯定的问话,也许这就是那个年代冲动与胆大的表现吧。
“嗯,什么事?”对面一口不太清晰的信阳话
“晚上,吃个饭吧。我在你们楼下等着,晚上6点,挂了。”不要问我那栋楼,学校烧的可怜的女生,主要只有2栋,还是对面。
晚上的时候,叫上人才,带上女生,就这样第一次相识。
后来的大多日子里,都在说着,刚认识的时候,感觉彼此都不是心中的那个,只是感觉还不错,对于初恋而言,每个人都在编织着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和公主。
相识,相知,相爱……经历着每一对情侣都走过的路程。
从笨拙的相约,激动地拉手,固执的要求对方的同意。
或许本就不是彼此心目的那个人,对于她的追求显的那么苍白,在那个不懂女生心思的年代,死缠烂打与苦苦等候成了唯一的手段。
在空虚和寂寞的时刻,合适的出现以及一些感动的小手段,注定你能俘获那一颗心中无物且不太喜欢的心。
多年之后,才明白,本是第三者,注定走入末路,虽然经历了三年,也许应和了她的那句话: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吧。
不想用过多的言语,去描述,经历的,痛苦不会比别人少吧,毕竟是属于我个人的初恋。
也许更多的幸福不在开始,而是最后那段即将毕业远离的日子里,每一次的相遇都即将意味着永远的不见,那份相恋与疯狂。
本应常常的话语,在这刻,化成了三言片语,应该是处于对待她的保护吧,毕竟她已是孩子的母亲。
那些疯狂与伤心的日子,把这具残躯割成了若干,呼吸的艰难,逝去的动力,麻木的鲜红。
艰难的爬行在那段人生之路上。
回头看来,她的出现,不是一个偶然,只不过来的早些罢了,在以后的日子里,还会有人代替她,成为生活对我的磨练之石,伴随着我的成长,或许用石来形容有些无情吧。
善待且感谢着曾经陪伴过的女人,不论多伤,是她们教会你什么叫生活,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苹果
用心去感谢,痛苦爬行时,曾经给予你那怕是一粒米的人—苹果
耗子
如果宁那个发小让我明白了生命的脆弱,耗子,对于我而言更多的是对生活的理解吧。
如上面所言,耗子也是那个时期的发小,不过是两兄弟,不知他人怎么理解的,至少我认为在那个当时不算富裕的小村庄里,独生子应该比两个孩子享受的来自物质的更多一点吧。以至于在后来的日子里,对于钱的在乎程度有所差别吧。
也许在那个时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依然是真理,而无物的平原,上学似乎真的成为唯一的出路。
初中后,我选择了高中,他选择了辍学工作。
看着如今工作环境中,有如当年那个年岁的,心就不由的有些刺痛。
还未毕业,他就去邻县的纸厂接收着几百的工资,不得不奉献自己的劳力,也许真的是太年轻,苦不算什么,无味成为主导,几个月后,就回来了,暑假的时候,还是天真的我,只记得,在那个岁月里,就是玩耍,而找属于自己心中的兄弟,似乎成为不二选择,注定走上不同的路,他却在为了几百块钱的生活费,轮着大锤,砸着废弃的水塔,期望从中得到更多的钢筋,后来我试过,锤真的好重,可能从那时候他就明白了生活的无奈和痛苦吧,而我还在朦胧中。
后来,通过亲戚,他去了一间当地比较有名气的啤酒厂,关系这个词在后来参加工作后,才明白原来个人能力只是一部分,也许是一种坚持,也许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在我面临工作毕业之前,他以升为了科长,月薪几千,似乎对于那时的我,过于庞大,有些许的羡慕吧,感觉学习原来也没多大的用处吧。
工作前的那些日子,每逢暑假,寒假,凯和我,都会去耗子的地方,吃玩都是他的,也许在那些灿烂的日子,我们之间的友谊会存在天长地久吧。
人生的第一份工作,是耗子帮我安排的,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发自内心的感谢。
也许是刚离开学校,生活的方式和为人的态度,在于社会的磨合中,总会出现过多的偏差,那些偏差在如今看来不过是大雪前夕的毛毛小雨,可对于当时的我似乎有些难熬。
工作,生活,女人,钱,在生活中我们都有自己自私的一面,长期的接触和玩耍,在女人出现之后,当时万元的他(或者吹嘘的过多吧,至少比我多了很多)和刚出社会的我,在兄弟情义面前,似乎我的那点薄弱的工资显的对于生活更充足。
帮忙,似乎也成为生活中促进彼此友谊必不缺少的一部分,我的事情,推三躲四,他的事情,稍微慢一些,便冷言而至,当抱怨充满了整个胸膛,谈起之时,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那时,久久不能决断,是否应该舍弃这段多年的友谊,父母的建议,只是在摇摆的杠杆下添了小小的砝码,却足矣,压倒一切。
经常会想起过往的好多,当后来他做生意,买房子我能力所及却未出手而助之时,我想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信任已不再,有时候,也会拿起电话,想问候一声,当听到生活的抱怨和借钱之时,还有吹嘘之声,或者我更多的应该是庆幸吧。
如今看来,本没有错,只是选择的路有差别了,上学也是重要的吧,至少能让我满足以现在在他人眼里还不算丰富的生活吧。
兄弟,虽然路不同了,希望过的更好,没有我们的交集之后。
如果路真的不同了,请勇敢的选择离开,不要相互折磨那些在乎的人,有时候远远的看着,哪怕不是朋友,多些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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